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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割喉礼”到“割喉刑”说开去——试论是谁剥脱了大V说话的权利?

作者:admin 时间:2022-08-25
导读:

从“割喉礼”到“割喉刑”说开去

——试论是谁剥脱了大V说话的权利?

亦  然

多年以前,阅读杂书见识了一个舶来词——“割喉礼”。这舶来词是古罗马的创造发明,本意是指古罗马的角斗士在失败以后,往往要以“割喉”动作向胜利者致敬,表示臣服到无语可说,愿意“闭嘴”认输,后来才发展到血淋淋的“割喉刑”。说真的,当时还初生牛犊的我,却依然一惊一乍,一喜一怕——喜的是前者的认输闭嘴的高贵武德,怕的是后者,被人一剑封喉让你“永远闭嘴”的血腥官威。随后一想,嘿嘿,脓疮患在别人的大腿上,爱咋的咋的去吧。于是乎,这个词也就被时日的落叶风尘淹没在故垒西边了。

令人始料不及的是,这些天,几个开着网络“饭店”的“店主”,却将一个“大肚汉”禁言了!本来,四十已经不惑了,何况知天命年龄的我,见惯了卑鄙卑劣之徒,见惯了过河拆桥认贼作父,还有啥值得“莫名”惊诧的呢?但是,一对沉寂很久的词语却在脑海跳将出来,吓得我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啊,在这今天,在这当下,在这盛世,“割喉礼”、“割喉刑”,居然,而且,公然复活了?!

(一)

一个大V被禁言了——一个人人皆知、无人不知的大V,因为人所共知又人所未知的原因被禁言了。这正如沉睡的人们,习惯于雄鸡打鸣才起床一样,于是乎,一些千人百面者惊慌起来炸锅起来,纷纷不安愤愤不平;一些百人千面者,高呼欢呼扯呼结杆,或拿馒头竞相要去蘸点血迹“药”他一回,或举着胜者之旗幡山乎万岁起来——当然,另外一些千人一面者并不受这些影响,依旧做着自己的酣梦,抱床依醉,麻木不仁,沉睡不消残酒。看看这迅疾形成的三个派别,我明白了——不管这些人乐他一回也罢,痛他一回也罢,不痛不痒一回也罢,大V实在是被禁言了。

是啊,真是搞笑!古罗马人为啥要将一副上天赐予的让人说话的喉咙“割喉礼”呢,甚至要将其毁之封之堵之灭之而后快呢?何也?因为他们心里有鬼,却又口头上不承认;因为他们是“洪洞湖里的人”,所以他们怕——怕得要命;以此类推下去,从而……他们自然是恨——恨得要死。嘿嘿,“赵家的狗”何以多看我几眼呢?差点也被“割喉”的迅哥儿这时又出来说话了——因为,“赵家的狗”等不及了,于是乎扑将出来,以稳定的名义,以敏感的名义,以“被人”举报的名义,总之以发展或者GM的名义——甚至不需要任何名义,只是以资本的“赵家的狗”的名义,扑将出来,一嘴封喉,再一扫豹尾,让他们所不喜崇的V们都万马齐喑!

嘿嘿,真是怪哉!宪法不是早就讲了——言论自由吗?领袖不是早就讲了——让人说话天不会塌下来吗?上面不是早讲了,要有斗争精神吗?一个有几许听众的大V,一个一钱不值只是“会说”的“疯”老头子,说了一些杞人忧天,说了一些影子歪斜,有啥可怕的呢?说了就说了呗,称口水快而实不至(连拾人牙慧也算不上),何况,一风吹过“泰山”自立,何其惧哉?他大爷的,如果你没有占没有得没有乱国乱家,你何来怕字?如果你占也占了,你得也得了,你做也做了,你肚子饱了衣冠好了香车宝马“飞机大炮”了,老头也罢,斗士也罢,也就是在你开的饭店上大嚼几口、发发唠叨流个汤泼个水,天真地想要个汤清水白风清气正干干净净好“餐馆”,就值得你以及你的后生们如遇虎豹,甚至犹如见到在臭苍蝇屎一样的举报材料上贴上几根鸡毛信再沾点一钱不名的鸡血鼻血那么可怕吗?在今天,金钱帝国、舶来资本有些已经开始横着走了,为啥还吓得满地找眼珠子,直喊着非要效法“割喉礼”、动用“割喉刑”呢?呜呼,我实在想不明白!

(二)

不过,冷静下来,我的吹火筒有些想通了——存在就是合理嘛。别看有些店主开始遁迹于规则之外,张狂在桃园之所,盘踞在“盘丝洞”,守候着“金银山”,无所谓畏惧可言,但是椅子与面巾依然还是大问题,动不得也不能随他动。这样想来,他大爷的要生气也是应该的。何况,想这大V也是的——我说我说……我咋说他呢?难道他也全然不晓得椅子或者面子或者利害或害怕二字吗?一些爱“SM”大V的先生们这时一定会出来说话:大千世界百杂碎,你又何必独操心呢?民生、规则和领土组成的国,有大员,有机器,有法则——你着啥急呢爱何事呀?且不说,在别人的“饭店”里你竟然犹如疯子大姑婆上下莲花台一样,愤然而起拂袖而去,信马由缰开口黑黄,只带一袖“清风”只拄着一秉“木剑(公民权)”——又不是专治鬼神的那种“桃木”,却还要杵在台上滔滔不绝双目赤血怒目圆睁,不惹急了惊堂木劈头盖脸落下来——不顾饭店发展不顾饭客情怀不顾食客所系而“割喉礼”侍之,才怪!

何况,历史的经验值得总结。古语说,封江易,封口难?封一人之口易,封泱泱之众口难!有些人不是一切向西看嘛?那就打开外国历史看看吧——在武装到牙齿的资本的帝国里,马克思、恩格斯这些人等,应该严重地动了“饭店阶级”的奶酪了吧,还写了无产阶级联合起来,不是也没有被禁言了吧(被驱逐几回还算温和吧)?虽然波兰天文学家哥白尼为嘛不小心就被烧死了,可是,烧死了哥白尼就烧死了真理了吗?物极必反吧!因为实践在那儿摆着。再看看泱泱华夏五千年历史,何以能够挺过摧腰灭族的风险?因为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因为文臣死谏武将死战,因为中华民族自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就有拼命硬干的人,就有为民请命的人,就有舍身求法的人——他们是中国的脊梁……在那样的历史岩层里,屈原是投江了,王安石是下台了,魏征已经作古……迅哥儿好像也没被禁言吧,还留下了“救救孩子”的“呐喊”系列?……这些人后来怎么样了呢?他们反而因言成名、因言立世、因言强国了。

可是,反观近年来,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C大V已经致敬“割喉礼”了,——再到今天S大V又被“割喉礼”了。请问:如果这样的“饭店”和棍棒长此下去,一些领域禁言成风“割喉”成“礼”,还有谁再言杞国之忧,还有谁会问国之危否民之安否?试想想,如果这个饭店真的没有因为汤水不合味道不正甚至食之有害而没有人说话,如果这个林子真的万鸟禁声甚至没有啄木鸟而一鸟独大死气沉沉,如果这个社会真的没有《警示钟》没有《猛回头》,如果战场上没有傻帽许诸一般的赤膊上阵……会怎么样?树则会蛀空而不醒,船则会穿底而沉海,墙则会动根本而塌高楼!果如此,虫将横竖于世,虎狼将无敌于林,那些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六亲不认、数典忘祖甚至勾结外人挖了祖坟也卖钱的后人们,必将百无禁忌如入无人之境了!万一这些“赵家”的狗狗们一旦听见了铜臭叮当作响的风声,就露出牙齿,失去“底裤”,就联合外人歹人或者好人,对着自己的屋脊屋基祖坟翻箱倒柜挖地三尺或者猿猴瘙痒掏其脑髓而食呢?

(三)

说起来,我们祖先的儒家文化也着实害人不浅!你看——面对仇敌,我们总说要让唾沫阴干要捐弃前嫌向前看;面对原则,我们总要说退后一步自然宽;面对关键问题,我们又总要大事化小事化了;甚至面对屠刀,还总是要我们忘记仇恨、忘记羞辱、忘记过去,背着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的骂名,为强盗杀人犯和至今还意图与文化我们共荣我们者祈福赎罪,拿脸当屁股打了左脸再将右脸也送过去,然后以农夫对蛇之悲天悯人,等他良心发现自愧自省,从而再造七级浮屠让其得道升天。

其实,重要的事情我们还是要再说三遍:

实践在很多领域已经证明:“地球村”只是我们的单相思;救某国并不全等于救自己;阶级在任何阶级的社会里依然存在——何况,我们要“JF”全人类,但是别人却要吞并我们。是的,你不得不承认,这个社会这个世界还充斥着矛盾和斗争——人与自然,人与人,国与国,主义与主张,资本逐利与社会公平之间……所以,面对那些“啄木鸟”那些“雄鸡”的聒噪那些忧天倾的“杞人”那些敢于说不的大V们,我们不要总以“割喉礼”“割喉刑”待之——因为,在金钱世界的今天,她和他们实在是当今世界最珍贵最难得的品质了,

难道不是吗?你看,这些V或者大V们,他们有的是“扫帚不到,灰尘不会自己跑掉”的警觉性,有的是“国是我们的国、家是我们的家”的责任感,有的是胸怀民生兼济天下的使命意识,他们当然不怕被玷污、被拿捏、被打击、被查封!因为,泰戈尔说得好:只有经历地狱般的磨炼,才能炼出创造天堂的力量;只有流过血的手指,才能弹出世间的绝唱。

其实,他们对于这个社会这个“饭店”特别是“饭店”的食客,他们不但无错反而有功。比如,其一,帮助其吸引了人气做大了平台流量;其二,提升了平台品质丰富了平台内涵;其三,涵养了正气正义正能量促进了社会正向发展。他们只是要告诉他们:有些事你不必争,因为“你争得头破血流你死我活也会倾家荡产,你得陇望蜀也会得不偿失,你得之东隅也会失之西隅,你得到芝麻也会丢掉西瓜。不信,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瞧!”(摘自亦然的长篇小说《大风跑过》)”

如此看来,一些人你封了他的口,又有什么用呢?你封不了他的手他的笔他的前往高堂明镜的脚吧,他和他们万一真要两手空空一无所有却一颗红心两种准备非要一把灰土还给“餐馆”好干净呢?到时候,你们若有得之不公、争之不舜、获之不尧的,统统都要交出去,那么又何必苦心经营众里寻之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牢里伴青灯呢?

(四)

话说回来,一些人,你我他,我们都在一个地球一个国度一个船上,你们欺师灭祖毁亲诛异杀一儆百一招封喉你们究竟要干啥?要以讹传讹要藏污纳垢从而“一世二世三世”长生殿里不下去吗?这个世界是人类的世界,这个国度是人民的国度,你们究竟为什么、怕什么、要干什么?看看当下左右,已经“夏日祭”了,已经“教辅误”了,已经“玄奘寺”了,已经“风情街”了,已经“fangfang\qianqian”了,已经吃水用度和银行种子等等领域都混着改了,有些甚至已经对外“超国民”了……在中国老龄化和抚育教育孩子压力山大、资源匮乏的今天,居然发财得直接往外冒“油”,不用枪炮就打开门来,开始了上千万的老老太J的“养老计划”、小小太J的“教育工程”了!呵呵,已经对外“养其老”又“育其小”了,真的是苦心孤诣啊,绞尽脑汁呀,真的是“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了——难怪有些人惊问:“租界乎”?“万国乎”?如此,遥想起所谓的换国计划,灭族计划,转基因“小白鼠”事件,黄赌毒手机游戏等“奶头”战略,从白刃战、石油战、货币战到今天的“文化战”,一些蜘蛛是不是早已在布局在“结网”,要磨刀霍霍向“猪羊”了呢?……哈!哈哈!哈、哈、哈!无论如何,得要让我们痛快地多笑几声——笑几声不为别的,只为出几口闷气而已,而已已也,行不?

国是我们的国,我们不爱谁爱?家是我们的家,我们不说话谁说话?——难道还任由一些“动物园”自由作践买卖而沉默忍受引颈待戮?如果再把这些敢于为正义发声敢于为民生说话者定性为“暴民、夹头、喷青、民粹”,从而再“割喉”泱泱众口,试想想:这个世界是否还会被核废水、SARS、新冠、转基因,甚至细菌战,这些张牙舞爪兴风作浪所追杀?是否还会让这个人间被螃蟹夹豌豆连滚带爬的偷鸡摸狗、认钱作父、“唯洋是瞻”,屠娘弑子的强盗硕鼠者所淹没、左右?谁告诉我:如果再来一个南京大屠杀,再来一次八国联军,再来一个颜色(文化)革命(现在是不是呢?)呢,我们才恍然若是才“大刀向鬼子的头上砍去”吗?到那时,我们一定会看见——是谁在前线前赴后继舍身成仁?是人民吧,是有些人眼里的“贱民、喷青、网络暴民”吧!有些人呢?此刻他们在哪里?女的应该早已在搔首弄姿在摇臀摆旗献花献吻吧,男的早已斜戴帽歪穿衣争着在当翻译党引路党跪舔党吧?除了这些,他们还能作些什么?

细思极恐啊——果如此,人何以生存,民何以依附,丑恶何以根除,污秽何以清白,社会何以发展,正义何以张扬,民心何以护佑?!

(五)

什么叫盛世?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时代,人(精神)的极大发展、物质极大丰富的时代,良性资本与正当民权举案齐眉比翼齐飞的时代,阶级与阶层同生共赢良性竞争和谐相处的时代……而绝对不是任由一些毛孔滴沥着血和肮脏的东西,一些为了逐利而“铤而走险”、“践踏人间法律”,甚至“敢犯下任何罪行”的资本横着走竖着行,从而没有人没有V没有平台敢发声!虽然我们一直坚信国家的机器的导向性和制约力,但是,要遏制要防备这些,还需要体制内外的一致戮力共同向前,切不要忽视了民众的监督、民声的呐喊、民心的护佑!

伏契克说:要警惕啊,人们!龚自珍呼吁: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是的,前苏联解体时候国民对苏联国旗从克里姆林宫缓缓降落时的绝望冷漠告诉我们——沉默不是金,沉默更多的时候是祸,是火!所以,我们呼吁,取消动辄的“割喉礼”动辄的“禁言权”吧,让人民群众说话,让普罗大众发声,让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吧,如此,于平台是好事,于民生是幸事,于国家治理于民族振兴是极大的善之善者也!

一剑封喉是武功,一手遮天是神功。疯子大姑婆说得好:狼怕火,鬼怕电,神仙怕大蒜;假就是假,真就是真,真金也要火来炼——要澄清网络开禁平台,必须掀开“天灵盖”,去掉“封喉礼”,收敛其“武功”、破灭其“神功”,才能正风气、清污浊、还“饭店”和网络世界海晏河清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吧!为此,我要再朝有些人正告或者呐喊几声:

人们啊,放下猎枪(因为个人持枪违法),捡起打狗棍吧!在呼唤解除“割喉礼”“割喉刑”的同时,我们还是要警惕那些当面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背后却麻木不仁呼呼大睡的人,要警惕那些故作虔诚实则虚妄故作真爱实则诓人故作掏心挖肝痛哭流涕呼天抢地实则恬不知耻同床异梦口是心非者,要警惕那些在GK中获得第九桶金的“猪悟能”受封后的“麦克风”和“惊堂木”们,因为,他们中可能不乏有端碗吃饭丢碗骂娘者,有病入腠理却道寡人无疾者、有内外勾连肝胆俱烂却早已无药可医者……哈哈,呜呼,我不说,你是知道的。

为此,最后,我想以我在长篇小说《大风跑过》中的这样的话来结束全文:

“疯子大姑婆在那里一边承上启下疯疯癫癫地翻动镰刀,一边继往开来理直气壮地翻动着她的薄嘴唇:长生,我们这代人已经翻云覆雨等闲间了,还要我们的下代人为我们曾经丢失的一只渡河的破船,而付出更加惨重的代价吗?不!我们的回答是——不道早已!”

亦然:作家、诗人,行者。有一些作品落网,有一些作品获奖,有一些作品待字闺中。

                        2022年8月25日 巴河半醒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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