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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烟花和另一个我

作者:北方小雪 时间:2023-10-26
导读:我是张怡然,内蒙古赤峰市喀喇沁旗锦山实验中学高一五班的学生。我是一位性格温和爱好广泛的女孩。喜欢读书、听音乐、绘画和写作。业不精湛但有一颗热爱的心!希望成为“腹有诗书气自华”的人,清醒独立的人,希对国家社会有用的人。我了这个理想,在这条路上我正在马不停蹄的努力! 夏天,烟花和另一个我 每当人们失意的时候,曾蒙了灰的记忆深处,那些珍藏的时光再度鲜活,如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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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张怡然,内蒙古赤峰市喀喇沁旗锦山实验中学高一五班的学生。我是一位性格温和爱好广泛的女孩。喜欢读书、听音乐、绘画和写作。业不精湛但有一颗热爱的心!希望成为“腹有诗书气自华”的人,清醒独立的人,希对国家社会有用的人。我了这个理想,在这条路上我正在马不停蹄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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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烟花和另一个我

    每当人们失意的时候,曾蒙了灰的记忆深处,那些珍藏的时光再度鲜活,如烟花般在眼前绽放。它们总会贴心地安抚灵魂,寄以生的力量。

    “你好?”寂静一片,“有人吗?”鸦雀无声。

     我独自游荡在田野间,走到小溪旁停下,倒影的模样些许陌生。

     我只是孤独地走着,倘若有人经过必会惊诧地指向我:“活久见了,行尸走肉啊!”但一定不是的,我感到自己轻飘飘的,仿佛风一吹就散了似的。毕竟刚刚,一只黑漆的乌鸦疾速穿过我的胸膛。

     风骤起,吹弯了前面的高粱地,我发现在不远处一颗葱茏的大树下,好似有人在躺着。我着急,目光锁定那里,手不停扒开挡路的草,跌跌撞撞地奔向那里。

       “是个小孩。”我心想。仔细一看,发现她竟和溪旁倒影长得极为相似。

      便是说,她可能知晓我是谁。

      我欣喜起来,忙轻声叫她“小孩,小孩”她一动不动,躺在那里无声无息。我慌了,但还是要喊出一句话,虽然不知为何这么做,但莫名觉得有用,好似这不是第一次了,于是我放声大喊——

       “起来回家吃饭了—!”一道带着怒气的女声从身后更远的地方,穿破风,直达耳边。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小女孩跳着跑走了,我惊讶地转头,看见她和一位妇人说笑着走远了。

       在她们走后,似乎从风里传来俏皮一声“小姐姐,再见喽!”

       我长呼出一口气,风挽起发丝,刚刚差点把她当成尸体,我真怕她一直静止下去。因为没来由地觉得,倘若她是,那我便也应不存在了,而我还不想。

      那之后在一个仲夏的凉夜,我们又相遇了。

        垂垂黑幕下万籁俱寂,唯有几户灯还在摇曳,花儿也醉梦,画面一闪而过,也是这样的夜,总会跑到院外轻唱“虫儿飞—虫儿飞—”…思绪戛然而止。

       突然我看见田地里的麦秆摇晃,担心是偷东西的便悄悄跟上了。我跟随那人穿过时,麦秆也相互拥挤,叶片相摩擦发出淅淅的“沙沙”声。我艰难地抬头,却找不见人影了。

       我忙向四周看去,突然背部被拍了一下,我被突生的变故吓得退后几步。“停!差点撞到我了”稚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过身低下头发现正是和我相像的小孩。“姐姐,还认得我吗?。”她拍了拍红裙子上粘的草叶和泥土,冲我做了鬼脸。

      “之前在树下我是装睡,这你都看不出来,我装的像不像?”

       我一怔,也不服被小孩笑话,便装作神秘地靠近她的耳朵,小声说:

        “难道你奶奶没讲过 哭脸鬼’ 的故事吗?”小孩就是好骗,她立马慌张起来,“被吓到了?哈哈哈”我立马收回架势,偷笑起来。

        “才没有!我很勇敢的!”听到这话我略有欣慰,“哎?那刚才是谁拉我的手呢?” “哎呀!姐姐不要说了!”

        我忽的想起重要的事,便认真地问她:“你为什么叫我姐姐?”她说:“不是啊,因为妈妈说见到女生都叫姐姐好了。”  “哦,这样啊”空气瞬间沉默。

         我们一起走了一会儿,到了一处空旷的地方,她“嘘”了一声拉我蹲下。我不解转头,她却用小手把我的头转了回来。

        瞬间,萤火点亮夜空,聚集着飞舞,淡淡的光亮落在花上,草间,让这平凡的夜变得惹人怜爱。

       “萤火虫好像烟花,老师教我们要发现生活的美,这算吗?”一只萤火虫就在她眼前飞舞,我看向她眼底,星星在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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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轻轻说:“当然算。”

      怕打破这份美好,我小心翼翼躺在草地上,在心底又说了一遍:“当然算,只是大多数人都忘记了。”这句话,又是说给谁呢?

      而蝉鸣,风啸,这些夏天的声音乘上了火车被拉远,逐渐化成了一个点,又归于虚无。我开始奔跑,耳边又响起了一些声音,愈来愈清晰,我慢下来仔细辨认,觉得异常熟悉和安心,我伸出手,抓住了它。

       “起来吃饭了—!”睁开眼便见妈妈扶着门框冲我喊道,清亮的声音又将我拉回现实。原来,只是恍若一梦。

       我想起来梦里那站在田埂上的妇人也说过一样的话,我心想着笑着摇头,埋怨自己糊涂,整个人却是由内到外的无比轻松畅快。

      闭上眼再度睁开,我又看到了那一抹夏天。静谧的夜空唯有萤火虫在忙碌,它们像是永不消散的烟花,无数次不知疲倦地划过夜空,企图为地上的人照亮些前行的路。

       我又回到了那树下,那有两个我。一个小时候的我,笑沐春风,朝气蓬勃的模样叫人心驰神往;一个长大了的我,安静地躺在地上,时而眉头紧锁,时而低眸浅笑。

       两边的景物没什么不同,但我总觉得那边的花儿会微笑,草木会舞蹈,风也会歌唱。

      于是,我将另一个“我”好生“埋葬”,转头迎接正奋力奔我而来的夏天。

(指导教师:王晓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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